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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（第2页）

我给奶奶打了个电话，为了换换环境，她表示很支持。

随后我收到努尼办公室的一条消息。

我不去宾夕法尼亚了，等着回去上课。

这个决定很明显是来自顶层的，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
也许我不应该这样做。

也许所有这些全是一个考验？

&ot;你知道他们说你什么吗，克罗斯博士？就是你快要超自然了。

非常富有想象力。

也许甚至很有天赋。

你能够像一个杀手那样思考。

&ot;这些是莫妮&iddot;唐纳利那天上午对我说的话。

如果说的是真的，为什么我被中止办这个案子？

下午我去上课了，但我很生气，也许愤怒。

我有点忧虑：我在联邦调查局干什么呢？我变成什么了？我不想挑战匡恩提科的体制，但我现在的处境太艰难了。

第二天上午，我又必须准备我的课程：&ot;法律&ot;、&ot;白领犯罪&ot;、&ot;公民权侵犯&ot;、&ot;手枪练习&ot;。

我确信我发觉&ot;公民权侵犯&ot;很有意义，可是名叫伊丽莎白&iddot;康纳利和奥德丽&iddot;米克的两个失踪女性在哪儿呢。

也许她们之中的一人或两个仍然活着。

也许我可以帮着找到她们--如果我有他妈那么高的天赋的话。

我正与奶奶和罗丝--那只小猫--在餐桌旁吃早餐时，突然我听到《晨报》啪的一声放在了前门厅。

&ot;坐着，你吃，我去拿。

&ot;我一边对奶奶说，一边推开椅子。

&ot;这有什么好争的，&ot;奶奶说，接着以她那小老太太的沉着呷了口早茶，&ot;我得保护我自己，你知道。

&ot;

&ot;好的。

&ot;

奶奶仍在打扫屋子的每一个地方，里里外外，多数情况下还烧饭。

几个星期以前，我看见她抓着伸缩梯，正在打扫房顶上的屋檐。

&ot;这不是个问题，&ot;她从上面向我嚷嚷，&ot;我的平衡掌握得很好，我轻得像把降落伞。

&ot;我该没听错吧？

《华盛顿邮报》实际上并未在门厅，只是打开放在走道的半中间，我甚至不必弯腰就看到了头版。

&ot;噢，天哪，&ot;我叫了一声，&ot;该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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