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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不生气是我的事,但你现在必须说。”
司漠什么德性沈逾归最清楚,话说到这个份上,一定不是小事。
司漠抹了把脸,语气非常严肃:“蒋沉嘉回国了。”
沈逾归挑眉:“还有呢?”
司漠惊了一下:“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不止这个?”
沈逾归的反应跟上次相比,平静得吓人,但更吓人的是沈逾归竟然能看出来他要说的不止这件事。
沈逾归对他咋咋呼呼的模样司空见惯:“一次性说完。”
“宁大邀请了蒋沉嘉去开讲座,时间就是今天。”
司漠一边说,一边观察着沈逾归的反应。
沈逾归几乎是立刻就站起了身要往外走。
司漠一把抓过茶几上的车钥匙:“车钥匙没拿!”
沈逾归折回来,却没去拿车钥匙,而是重新坐回了沙发上,给沈桑榆打电话。
“二哥?”
“回家了吗?”
“刚打到车,本来要叫小贺哥哥一起走的,他说有事要晚点回。”
“他有说是什么事吗?”
“不知道,没说,还有别的事吗?”
沈逾归伸手捏了捏眉心,沉声问:“你有没有在他面前提到过蒋沉嘉?”
“我……”
沈桑榆不敢撒谎,也不敢承认,支支吾吾半天什么都说不出。
但这对沈逾归来说,已经是答案了。
可他现在连骂沈桑榆的心情都没有了,只平静的嘱咐她:“回家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这点信任还是有的
和沈桑榆结束通话,沈逾归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,没有任何动作。
司漠懒洋洋的躺回沙发里:“不去找你家那个小面瘫了?”
沈逾归蹙眉:“他有名字。”
司漠老是喜欢给贺靳野取外号,一会儿叫小可怜,一会儿叫小面瘫,之前还叫小木头。
虽然他自己也在心里悄悄给贺靳野取了外号。
但他和司漠是不一样的。
司漠悄悄翻了个白眼,翻了个身:“那我睡了。”
八百年没谈过恋爱的老男人是这样的,护食到丧心病狂的地步。
不惹就是了。
谁让沈逾归是他活爹呢。
刚合上眼,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司漠拿起来就想挂掉,看见是沈桑榆打过来的,看了沈逾归一眼,接了起来。
“小桑榆,找哥什么事儿啊?”
他一边说一边开了免提。
“哥,能不能帮我找个房子避避风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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