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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在红毯上拍过江澈,大概也是半个圈内人。
自然知道江澈现在知名度其实也就那样,真在大街上大概率是无人搭理的。
但是江澈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情,再想想赵明煦和于滨都三申五令叫他在外面要隐藏自己,不要整出什么有害自身的事端来。
那就没办法了,只能采取一些特殊手段,拒绝被威胁,最简单的办法就是……鬼蜮里沸腾开来,炸开了锅似的。
一干厉鬼活了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回看见个活人,居然敢威胁大师。
指定是活腻歪了。
开玩笑的也不成!
真当我们大师是泥巴捏的不成?一股无端的阴冷之意顺着脊骨爬上来,摄影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,再看江澈,从蒙面中望出的视线毫无感情割开他的面皮,像是在看案板上毫无反手之力的猎物。
手从身后缓缓抽出了什么。
摄影师恍惚间看到一柄寒光闪过,杀人犯!
绝对是那种作案手法极其残暴的杀人犯!
这种人是怎么混到娱乐圈来的?!
他不自觉退了两步,江澈的视线依然黏糊糊的巴在他脸上,像是想剜下他的脸一般。
冷汗瞬间就下来了,没等下一回合的交峰就撒丫子跑路,生怕江澈一个冲动就大庭广众之下把他给捅了。
真是温柔一刀呢,鬼蜮里的厉鬼们如是感叹着。
见过那么多厉鬼,想要模仿出那种凶残的感觉对江澈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。
江澈把s服里自带的刀具插回了后背,忽然还觉得这种法子挺好用的,不费吹灰之力就避免了赵明煦所说的事端。
“江哥,来,喝水吧。”
买完水回来的于滨,递水过来,好奇的看看刚刚跑开的男人:“怎么了这是?来找你合影的?”
“差不多吧,”
不想在这件事上深聊,江澈转移了话题:“我们接下来去哪啊?”
“这话可问到点子上了。”
于滨扬起手,虚虚往空中一点:“咱们去游乐场玩,喏,就是那里。”
所指那处,遥遥可见许多奇形怪状的高空建筑物。
游乐场这个名词在江澈的脑海里只有小时候在福利院时,院子里几个简陋的跷跷板、秋千和滑梯,秋千还年久失修不能用。
每回去玩都是排队两小时,上机两分钟。
而且因为江澈从小就体型瘦弱,有关争夺游乐项目的往往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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