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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边没有安妮的身影,“安妮不是刚刚在和您跳舞吗?”
“啊啊,”
他叹气,“很意外,我们跳的很开心,但是安妮被一个冈格罗族的女性中途叫走,她们好像是很好的……”
他抬手摩挲自己的面具上的长喙,意味深长的说:“朋友。”
他把手伸向我,我愣了一下,把他的剑杖放到了他手上。
他抬起它,顺着剑杖的木制纹路一路摸向低端,“温度只有一端变化,看来您一直握在这个位置。”
“您是医生吗?”
倒像是私家侦探。
他的面具是鸟头部的形状,尽管安妮说过不是医生,但是这个牛皮鸟面具,太吸引我的注意了,我难免不会追根到底。
“您这是想知道我是否和传言属实?”
他隔着面具发出咯咯的声响,回答了我的疑问:“不完全是哦,我有甚多职业,医生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职业而已。
偶尔受伤也需要自己医治嘛。”
“那么,关于罗斯嘉德的化妆匣里的圆柱型口红,也是您众多职业中的一种工艺吗?”
“这个,倒是说来话长。”
他又摩挲着他的尖喙。
音乐继续被弹奏着,他突然手臂轻轻举起,向着天花板上面的吊灯高声唱了起来:“她那天真浪漫的样子多么迷人,年轻又美丽,还有那温柔动人的声音。
她好像一只蝴蝶,轻轻地展开美丽芬芳的翅膀,在花丛中自由自在地飞翔。
我必须得到她,哪怕那纤细的翅膀被折伤!”
我听的云里雾里。
虽然他的高音浑厚有力,但是带着这种求偶的语言还是不怎么让我舒服。
但是他是罗斯嘉德的熟人,所以也就任由着这位带着诡异鸟面具的医生唱完这句歌词。
周围人并没有大惊小怪。
都只是在继续他们自己的事情。
“怎么样?我唱的。”
那位科洛布拉罗医生唱毕问我。
我虽然听过不少人的宫廷音乐,比如亨德尔、巴赫,但是这位医生并没有让我很受震撼,相反,我察觉他的行为很矛盾。
他像是在求偶,语言间挑逗,动作却有示意的坦诚。
但是他的鸟面具内眼睛我看不真切,但我能感觉到,只是单纯在欣赏一个人,并没有愉悦的兴奋感,和那个沃尔弗那种对我血液那种炽热的眼神来相比,他太平静了。
“非常荣幸我来听到你的歌唱,但是,我个人没有体会到你的那种情感,所以感受不到非常优美。”
个人只是认为平平无奇。
“哈哈,你很诚实,像罗斯嘉德一样。
我很认可你。
这个宴会中的音乐的这一段儿是《蝴蝶夫人》中平尔克顿对蝴蝶夫人的发自热爱的夸赞,充分表现了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爱的女人时的浮夸语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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