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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5章（第2页）

然后，他把她从窗户里扔了出去。

约塞连赶到时，她的尸体仍然躺在人行道上，四周围了一圈板着面孔、手举暗淡提灯的邻居。

约塞连彬彬有礼地往圈里挤，邻居们一面给他让出一条路，一面目光狠毒地盯着他。

他们怨愤地指着二楼的窗户，严厉地轻声指责着。

看到那具摔得血肉模糊的尸体，那种可怜的、血淋淋的惨景，约塞连吓得浑身战栗，心扑通扑通直跳。

他闪身钻进门厅，冲上楼梯、进了公寓房间，看到阿费正心绪不宁地来回踱着步，脸上带着一种外强中干、略显不自在的笑容。

阿费心不在焉地玩弄着自己的烟斗，看上去有点心烦意乱。

不过，他向约塞连保证说，一切全都正常，没有什么可担心的。

&ldo;我只强奸了她一次，&rdo;他辩解道。

约塞连吓了一跳。

&ldo;可你杀了她，阿费！

你杀了她！

&rdo;

&ldo;唉，强奸了她之后，我不得不这么干，&rdo;阿费态度极为傲慢地回答道，&ldo;我不能让她到处去讲我们的坏活，对吧？&rdo;

&ldo;可你干吗要去碰她呢，你这个愚蠢的杂种？&rdo;约塞连叫道，&ldo;你要是需要姑娘，难道不能到大街上去找一个来吗？这座城市里到处是妓女。

&rdo;

&ldo;哦，不，我不能，&rdo;阿费吹嘘道，&ldo;我一辈子没有花钱干过这种事。

&rdo;

&ldo;阿费，你疯了吗？&rdo;约塞连几乎说不出话来了。

&ldo;你杀了一个女人。

他们会把你关进监狱的！

&rdo;

&ldo;噢，不，&rdo;阿费强挤出一个笑容回答道，&ldo;不会把我关起来的。

他们不会把好心的老阿费关进监狱的。

不会因为杀了她就把我关起来的。

&rdo;

&ldo;可你把她从窗户扔了出去。

她的尸体还在街上躺着呢。

&rdo;

&ldo;她没有权利躺在那儿，&rdo;阿费回答道，&ldo;已经过了宵禁时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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