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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寂还在看着窗外,不理人。
流景过去将他手里的茶壶拿走,反手将窗户关上:“外面全是雪,再看下去眼睛都瞎了。”
“本座乐意。”
非寂伸手去开窗。
流景:“窗子开着很冷。”
非寂的手伸到一半停住,流景假装没看到,淡定地从桌上捏了块冻得发硬的果脯吃了。
非寂扫了她一眼,顺势收回手:“狸奴。”
“卑职在。”
狸奴立刻推门进来。
流景失笑:“你一直在门外等着?”
“我才没那么无聊,”
狸奴怼了她一句,下一瞬对上非寂的视线,又默默解释,“我在无妄阁外面,帝君唤我时用了神识,我便直接进来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流景颔首。
狸奴不理她了:“帝君,唤卑职前来所为何事。”
“换壶新茶。”
非寂吩咐。
……确定吗?都喝三壶了。
狸奴迟疑一瞬,却还是老老实实接过茶壶离开了。
流景看着他从外面把门关上,这才伸手去摸非寂的额头。
非寂下意识往后仰了仰,接着便被她按住了脑袋,注了一丝灵力在识海里。
“也没什么大问题,”
流景蹙眉,“怎么突然这么渴。”
非寂扫一眼她衣裳也遮不住的小腹,指尖无意识地在袖子上摩挲两下。
流景收回手,继续回床上犯懒,非寂独自一人坐在窗边,额头上还残留她手指的余温。
一天的时间门转瞬即逝,流景虽然睡了一个白天,可晚上还是早早就困了,于是直接躺下就睡。
在窗边坐了一整个白天的非寂缓步上前,面无表情往她识海注了些灵力。
片刻之后,他面色苍白地收回手,继续回窗前打坐调息。
翌日一早,断羽如约而至。
“准备得如何了?”
流景问。
断羽笑笑,撕破虚空取出一个拳头大的玲珑球。
“你往里注入灵力,玲珑球炸开之后若是红光,便是姑娘,若是紫光便是小子,玲珑球只能用一次,光线持续不到片刻,你可千万看仔细了。”
断羽教完她用法,便识趣离开了。
流景掂了掂玲珑球,正要往里注入灵力,突然一抬头,抓到了偷看的非寂。
非寂面无表情,抬头看向窗……她昨天说冷,窗户就没开过,他现在看不到雪,只能看窗上的纹路。
“你觉得他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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