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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暴风雪稍稍止息,那帐幔已然湿透,被摧残得千疮百孔,搅成一团贴在琉璃窗上,滴滴答答往下淌着雪水。
这娇柔的薄丝,怎堪腊月暴雪,怕是今夜过后又要新换了。
暖阁内,薛凌云起身将卷曲的灯芯剪了一节,摇曳的烛火终于归于平静。
叶长洲侧卧在羊毛毯上,身上盖着薄被,上半身露着。
他衣衫半敞,露出来的肌肤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,乌发被汗打湿,沾了一些在苍白的脸颊上,闭着眼,只有微微的喘息声,整个人犹如水里捞出来一般。
薛凌云也是披散着发,衣领半敞,走过去在他身边侧躺下,一双好看的眼眸紧紧盯着叶长洲的脸:这人生得真好看,如此俊秀的五官,略显清瘦的脸颊,尖尖的下巴,只是慵懒地侧卧着,便是风情万种。
美人薛凌云见过不少,但勾魂摄魄,令他又爱又恨、欲罢不能的美人,薛凌云就见过这么一个。
这人仿佛是个狐狸,总能恰到好处勾起人的欲丨望,爱的恨的。
“长洲。”
薛凌云伸手抓过他一缕青丝握在手中轻轻揉捏着。
“嗯。”
叶长洲没睁眼,从鼻腔里嗯了声。
“长洲。”
薛凌云忍不住又喊了声,望着那人的睡颜,眼里渐渐漫上笑意。
叶长洲没睁眼,却微微蹙眉:“叫魂哪?”
薛凌云笑了一下,放开那缕乌发,轻轻揭开他身上薄被,露出肚腹上那道一寸长的伤疤。
褐色的伤疤触目惊心,上面还有如蚯蚓般的鼓包,生在那白皙紧致的腹部,无比违和刺眼。
“还疼么?”
薛凌云手指轻轻触摸了那伤疤一下,又怕弄疼他似的缩回手。
明明刚才自己在他身上肆虐,将他欺负哭了自己也没心疼一下,为何看到这小小伤疤,心里会扯着疼?
“疼啊,好疼。”
叶长洲睁眼冲他一笑,黝黑的大眼睛里犹如盛了醉人的美酒,乌发玉颜,绝美嫣然,百花羞怯。
他的美,凌厉霸道,咄咄逼人。
薛凌云的心顿时如遭重击,勇气竟节节败退,一时不敢看他,眼神飘忽躲闪了一下,脸一下红到了耳后:“那个……我回头给你弄些治伤好药来,若不养好,回头阴天下雨会痒。”
“你脸红了。”
叶长洲偏头看着他,笑靥如花。
“没有!”
薛凌云连忙别过脸去假装看那红烛,嘴硬道,“方才剪灯花烫到了。”
“是吗?”
叶长洲也不戳穿他,拉薄被罩住自己腹部,“你今夜来做什么?”
“来……自然是来讨回那日你答应我的东西。”
薛凌云脸上红晕下去了些,转头傲然看着他,“小爷说了,会自己来讨。”
叶长洲摇头一笑,没说话,仰面躺在羊毛毯上闭眼小憩。
薛凌云见他不说话,单方面的争强好胜也没了意思。
他目光哀戚看着叶长洲苍白的脸,软了声音:“你如何知道我有难?”
“你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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