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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（第2页）

司马凤和清元子放心不下，自然要随着他一起走了。

各人商议好了，便定下接头时间，各各散去。

等众人都走了，司马凤才将甘乐意和宋悲言叫了进来。

宋悲言只知道是文玄舟害得迟夜白成这副样子的，想到自己和文玄舟的关联，万分愧疚，头都抬不起来了。

甘乐意想得却比他还要多一层：&ldo;问题出在小宋身上？&rdo;

宋悲言吃惊地抬头，看看司马凤，又看看迟夜白。

传讯之事虽然不是他本意，但着实是经他手才传递出去的。

司马凤在心里头想了又想，最后还是决定跟他说清楚：&ldo;宋悲言，待会儿也许有些疼，你忍一忍。

&rdo;

宋悲言：&ldo;什么疼？&rdo;

&ldo;我要问你一些事情，你记得住的就完整回答我，记不住的就算了。

&rdo;司马凤坐在凳上，招呼他走到自己面前。

宋悲言十分紧张。

这屋中其余三人里，他比较怕的就是司马凤。

&ldo;文玄舟让你试过什么药吗？&rdo;司马凤问。

宋悲言提起十二分精神，小心地回答：&ldo;试药是肯定的，我是他的药徒，再说学医的人，没有哪个不亲身试药的。

&rdo;

&ldo;是否试过一些怪药？&rdo;司马凤又问，&ldo;比如吃下去之后昏迷不醒，或是吃了之后脑袋发疼的。

&rdo;

&ldo;有啊。

&rdo;宋悲言点点头，&ldo;有时候剂量多了就会那样。

但师父会不断调整剂量，后来渐渐也就没事了。

&rdo;

司马凤拉着他的手，手指搭在他的脉门上：&ldo;现在脑袋还会疼吗？&rdo;

宋悲言皱眉想了片刻：&ldo;有时候会的。

但也不算难受，针刺那样疼几下，睡一觉就好了。

&rdo;

&ldo;都是睡前疼？&rdo;

&ldo;嗯。

&rdo;

&ldo;平时白天不疼？&rdo;

&ldo;偶尔也疼，但晚上睡得好，第二天就没事了。

&rdo;宋悲言热切地说，&ldo;甘大哥也跟我说了，说有些人新到某个地方，水土不服，也常有头疼脑热之事，不算新奇，没大碍的。

&rdo;

一问一答，宋悲言没觉得有什么奇怪，甘乐意却皱了眉头。

&ldo;你们是什么意思？&rdo;他反复看着迟夜白和司马凤，迟疑许久才问，&ldo;小宋他……脑袋里有什么？&rdo;

宋悲言一下抱住自己脑袋，惊恐地回头。

甘乐意示意他别害怕：&ldo;迟夜白，司马凤，有话请清清楚楚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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