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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玉笙自然不会知道身后发生的小动作,他走到床边,看着眼前人拧着的眉目,人定然会是怕疼的,此刻段黎竟比往日里要脆弱,他心中竟有几分心疼的滋味,想来定是在二姐手里吃了不少苦头。
原本就还没养好的身子,怎么能受得了他二姐那没轻没重的手法。
他将段黎细细地打量了一番,外表没有什么伤痕,除了脖颈背后的一条发紫的痕迹,阿花先前便在吹了不少耳边风,添油加醋地将她说得不知有多悲惨,如今一看倒叫他心安一点。
段玉笙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,现如今瞧着她这幅安静的睡容倒是乖巧可爱。
他下意识地伸了出了手,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,额头红红的,看上去还有些红肿,本就还没好全,身上又添了不少新伤。
段黎发出细微地闷哼,像是感知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,反射弧般拽住了他的手。
“阿姐……”
她发出了细微的哼咛声。
段玉笙一惊,感受到她掌心的凉意,下意识便想甩开,可是一想到段黎今日也不轻松,能休息一番当是不容易,他便顿了顿动作,手臂僵持在原地,不忍心打搅她的美梦。
罢了……便由着只一次好了。
段玉笙心中安安地想,黄昏灯光在白净的脸上晕染开来,他百无聊赖地撑起脑袋,另一只手便就由着她拽住,卸着力气,任由衣服鼓起一团团褶皱,往日里,这都是他难以容忍的,今日,倒是像换了性子,估摸着定是叫她给影响了。
阿姐……
段黎仿佛又身在了辽阔的草原,她的阿姐站在花圃间对着她笑。
阿姐嘴喜欢拿嫁人来打趣她,慈爱地笑着为她描眉。
“丫头长大了,要嫁人了。”
可是她的阿姐终究是看不到她嫁人的样子了,而是死在了去年寒冷的冬夜,她被阿姐领着躲在草堆间,而自己却被拉入营帐。
透着毡门帘,男人嬉笑着喝着马奶酒,胡琴的声音盖过撕声地尖叫。
烽火通明,隔日,阿姐的尸首躺在帐营外,任由白雪洗劫。
“丫头。”
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,叫她安心。
“闭上眼,睡一觉,睡着了就不会觉得痛了。”
每次受伤了,生病了,阿姐总会抱着她,轻轻地抚慰着她,让她安心的进入梦乡,因为看不见,就不知道自己留了多少血,受了多少伤,睡着了也就不会感觉到痛了。
可是她已经不叫丫头了,她有名字,叫阿黎。
“阿黎……这是个好听的名字。”
“你定要好好的活下去。”
阿姐朝着她露出满足而幸福地笑,她朝着段黎挥了挥手,像是在道别。
她知道,这都不过是梦一场,可指尖却能感受一股真实的热度。
段黎缓缓地睁开了眼,身上酸酸麻麻的,抬起眸,却是一道亮眼的白色,她看见自己死死拽着的衣角,瞧着段玉笙撑着脑袋靠在床边,正均匀平缓地呼吸着。
双眸紧闭,睫毛时不时轻轻地颤动着,像是进入了浅眠,瞧着这张俊脸,段黎楞是看入了神。
“既然醒了,还不松手?怎么还这般不知礼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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