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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部分（第2页）

“值得！

我知道爷爷希望幺姑成才，那么为什么她不能成才？责任在你。

爷爷，你在昌怡姑姑身上花费了多少精力？用了多少心血？解决了哪些问“难道是我叫昌怡不成才的吗？”
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

从幺姑入小学至今你关心过她多少？作业、试卷和成绩又问过多少次？你关心工厂、公司、生意、赚钱，从来未做出有益于姑姑成才的事。

你是从不耕耘只问收获，这收获哪儿来呢？爷爷，你说树上结的果子昌怡姑姑为什么是酸的？因为没有得到阳光的照射和雨露的滋润，怎么会结出香甜的果子来？幺姑得不到父爱和家人的爱，却得到另外一种人的爱也是不容易的啊！

可是出了毛病就把责任推到她身上，这难道是公平的吗？”

“好了！

你别连篇累牍地讲了。

古人云‘成才的树儿不用剔’，那不成才的——就是不成才。”

“爷爷，才与成才有其广义性，未必断言幺姑就不成才？全家人都给昌怡姑姑提供成才的条件环境，未必又成不了才？今年过年就是好机会，全家人都伸出爱的手去拉她，使幺姑回到舒氏家族中来，这多好呢？”

“行！

就按你的办。”

舒俞岚勉强地答应，说着站了起来：“颖玲，同我去公司工厂！”

“爷爷别急，先坐下。

你看看报纸，就先看这一张。”

映入俞岚眼帘的是一行醒目的标题：《飞走的爱》。

“颖玲，这是啥意思？”

“这个女学生叫小小，今年14岁，身材修长，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漂亮的牙齿。

小小不是她爸妈亲生的，该叫他们叔叔与婶婶；小小知道后非常悲观，成绩一下就降到二三十分。

从此，爸妈的巴掌便一次次地落在她的身上。”

“颖玲，对我讲这干啥？”

“爷爷，你应该听听。

小小逐渐厌恶学校、读书、老师和同学，厌恶爸妈的管教，更默默抗拒着来自身边的种种非难，然而她身处逆境。

她一度试图捍卫自己的尊严学会骂人，又想偷偷摸摸地学武术……可她怎么也逃不脱爸妈的冷酷或毒打。

小小患上了自闭症，不久就离开了人世。”

舒俞岚从色厉内荏、缄口不语到红红的眼睛渗出泪水。

注解（1）　　高岸为谷，深谷为陵　：谷，两山之间的夹道；陵，大山。

高岸变成深谷，深谷变成大山。

此句本指事物的变迁。

这里引申为事物在一定条件下向其相反的方向转化。

注解（2）　　　腥膻　　：（气味）又腥又膻。

题？你到学校去了多少次？找校长、老师谈过多少次话？”

“爷爷，你再看看这篇《弯曲的天使》，她的情况会成为你痛爱幺姑的镜子和力量。

兰兰的家有哥姐，她是最小的一个，长得很漂亮。

自从听到早恋、早孕、早育、早婚的事感到非常新奇。

兰兰还看到一些女孩子结交男友更是羡慕。

不久，就在一个男生面前脱去了衣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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