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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（第2页）

&ldo;是不是？&rdo;柳江元又问了一遍：&ldo;你不否认，我就当你默认了。

&rdo;

&ldo;主任，您既然猜到了，就让我走吧，我人在办公室里，要是不说，是背叛你们，要是说了，是背叛家族。

我是猪八戒照镜子，里外不是人。

&rdo;他懊恼道。

冉冬冬听着他这比喻笑：&ldo;你对自己认知还挺精准。

&rdo;

&ldo;姑奶奶，都这会儿了，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行吗？&rdo;

冉冬冬丝毫不收敛，只道：&ldo;你就跟我说，当初那三条魂魄，是不是你干的？&rdo;

&ldo;我对天发誓不是我|干的。

&rdo;郝乐山竖起三根指头指向天空，可他又接着说：&ldo;不过我得承认这是我的锅。

&rdo;

柳江元道：&ldo;怎么说？&rdo;

&ldo;我当时也不清楚家里这些烂事儿，我爷爷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活儿，跟平常聊天儿一样，我没防备就说了，所以这事儿虽然不是我|干的，也算我的锅。

不过我是事后才知道的，所以……&rdo;他耸耸肩膀，说：&ldo;你们说我怎么办？我爷爷一把岁数了，我能把他抓起来立功吗？&rdo;

&ldo;他要是做了错事，就得抓。

&rdo;冉冬冬说。

&ldo;……&rdo;郝乐山说：&ldo;冬冬，我理解你的立场，但是你能别把话说得这么轻巧吗？那是我爷爷不是你|爷爷，你当然说抓就抓了。

反正我现在辞职了……&rdo;他往自己原来的办公桌上一坐，耷|拉着脑袋说：&ldo;多的我不会说，我也不知道……&rdo;

&ldo;你们家抓那些魂魄回去干什么用？&rdo;柳江元问。

这次郝乐山不说话了，他跳下桌子，说：&ldo;我知道我不仗义，但是我也没办法，主任，咱们从今以后就这样吧，情义还在，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儿，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，但现在这事儿不只关系到我一个人……&rdo;

秦松宇说：&ldo;小郝，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折磨的冤魂？他们凭什么要被这样残害？死都不得安宁？&rdo;

&ldo;……我知道，我对不起他们，可是……&rdo;郝乐山说不出话了，他转身走了。

第四十六章

郝乐山走了，留下一屋子愁眉不展的人。

过了一会儿，蒋森听见院子里去而复返的脚步声，一看，发现是郝乐山又回来了。

&ldo;你怎么又回来了？落什么东西了？&rdo;

郝乐山丧眉耷眼地掀开帘子进来，说：&ldo;我爷爷刚刚在院门口守着呢，一等我出去就把我钱包和信用卡都收走了。

&rdo;

冉冬冬笑了，说：&ldo;别怕，还有支付宝呢。

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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