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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（第4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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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淡淡一笑：&ldo;那也算不上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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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素道：&ldo;姐姐好胸襟。

&rdo;说罢拿起我方才看的书，又道，&ldo;这里乱糟糟，想姐姐也没有心思看书，不如到我屋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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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会意：&ldo;这样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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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巧红叶梳洗了进屋，绿萼便推她道：&ldo;红叶跟去服侍，这里奴婢守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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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门前想起一事，向绿萼道：&ldo;邢姑娘出门时，来告诉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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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锦素一道穿过庭院走到东南角的北厢房。

锦素亲自斟茶，若兰见状笑道：&ldo;姑娘又不记得了。

这待客奉茶之事还是使唤奴婢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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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素有些不好意思，低头笑道：&ldo;我又不记得了。

姐姐别笑我，我还未惯有人服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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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道：&ldo;我也不惯的。

&rdo;说着相视一笑，俱是了然。

锦素的屋子陈设与我的房间一样，朝西的窗户大开，房里还留着沐浴时的香氛，水汽萦绕在烛焰上，散出五色光芒。

锦素道：&ldo;若兰、若葵，你们自去梳洗。

这里不用你们服侍。

&rdo;于是红叶也借口看绿萼，一并退了下去。

晚风阵阵，卷了屋里的湿暖之气出去，地上的被水洇湿的地方一分分干了。

静了片刻，我俩同时抬眼道：&ldo;姐姐（妹妹）说，为何我们这样轻易便入选了？&rdo;说罢同时笑了出来。

锦素道：&ldo;贵妃好歹也问了姐姐的学问，姐姐对答如流。

若说轻易，妹妹是最轻易不过的。

娘娘只问了几句题字之事，便赐了丫头和笔墨。

只怕有人不服，日后会生事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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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小心问道：&ldo;妹妹究竟是怎样得贵妃赏识的？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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