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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大人年轻有为,才高八斗,至今尚未婚娶。
你若是运气好,把他弄入你的香闺,说不定哪天被他赎了身去,从此从良为妇了。
」
诗儿眼睛一亮,却还是有些迟疑:「王爷,您为何……」
「君大人与本王有点小交情,既然他如此放不开,本王便帮帮他。
」
诗儿被他怂恿得怦然心动,却仍故作犹豫道:「若是妈妈知道了……」
北堂耀辉知道她的心思,笑道:「你放心,自有本王给你担待著。
她若是对你不依,你们寻芳阁今後就别想再从本王这里得了东西。
本王的新药,今後便只拿到其它楼里去。
」
诗儿闻言,终於踏实下心来,柔柔一笑:「王爷放心,奴家定将您交代的事办好了。
」
北堂耀辉看著诗儿轻摆腰臀,风姿轻烟地去了,望向对面,心里暗道:君如竹啊君如竹,敢动本王的凤凰琴,今日本王便将这笔帐讨回来!
他有些得意,放下珠帘自去饮酒。
他对女人没有丝毫兴趣,因为小时候的梦魇太过深刻,那个他称为母妃的女人狂颠之中将他扔向火场的一幕刻骨铭心,深深根植在他脑海里,如影随形,让他对女人产生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与厌恶。
但是他这个人偏偏有股执拗的脾性,越是惧怕,越要克服。
他的师父也曾教他一句话:「越厌之,越亲之」。
他谨记在心,所以自十四岁那年被师父带去青楼「亲近」女人之後,便成了青楼的常客。
不过外人看他风流,其实每次来这里不过是喝个酒,听个曲,与她们调调情罢了,便是偶尔留宿,也是做做样子。
北堂耀辉喝了几杯酒,又想起北堂曜日最近政务繁忙,一个月来有意无意地与自己生疏许多,反与那个君如竹经常见面,似乎十分投机,平白地比与自己还亲近起来,不由心中气闷。
不知不觉,过了半个时辰,北堂耀辉见对面的酒席散了,几个士子各自踉踉跄跄迫不及待地抱著美人回房,不由轻轻一笑。
看好戏的时间到了。
他撩开珠帘,迫不及待地向诗儿的房间走去。
君如竹只觉身上好热,热得让他受不了。
不知怎麽回事,他的酒量不应该这麽差啊?为何只喝了两杯便受不住了?
一双柔滑嫩白的小手搀他进了一间卧房,服侍他在床上躺下。
君如竹虽然身上难受,但心里还清楚,不由有些慌乱。
她、她在干麽?
「大人,身上很热麽?奴家帮您宽衣。
」诗儿一边柔声说著,一边快手快脚地解开君如竹的衣衫。
这位状元郎大人果然越看越俊美,越看越让人心动呢。
诗儿望著君如竹慌乱窘迫的样子,芳心暗动。
她久经风月,识人无数,早已看出君如竹是在室之身。
如此洁身自好的男人甚为难得,而且像他这样的人,一旦初次与人有鱼水之欢,定是难以忘情的。
看来自己的出路近在眼前了。
「放、放手……」君如竹喘息著推开她的手,身上一阵阵燥热,他只怕自己再不离那女人远点,会做出什麽无法预料的事。
「大人,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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