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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（第2页）

&ldo;打开吧。

&rdo;海小安说。

又是一个意想不到，死者竟无头，一个木头旋的人形脑袋，安在尸体上。

死者无头？性质一下就变啦！

一个正常死亡的人怎么会没头颅？

&ldo;可能是一桩命案。

&rdo;海小安心想。

在场的刑警不约而同地都这么想。

第五章忧伤月亮（1）

19

&ldo;我给别人做事。

&rdo;

提审赶尸匠刘升，他一口咬定为雇主做事。

&ldo;雇主叫什么名字？&rdo;

&ldo;不知道。

&rdo;刘升说。

刘升很不配合。

雇主雇他赶尸，他不问雇主的姓名，可能吗？警方认为刘升不肯说，他隐瞒了实情。

&ldo;你知道知情不报的后果吗？&rdo;海小安问。

刘升顽固而老练，面对警方提问，他泰然处之，竟能笑出声来：&ldo;人家出钱，我做事，自然而然。

&rdo;

&ldo;我问你，你做的什么事？&rdo;

&ldo;赶尸呀！

&rdo;刘升说得很轻松，很坦然。

&ldo;现在有赶尸的吗？&rdo;海小安问。

&ldo;现在没有过去有……&rdo;刘升与刑警口辩起来，并理直气壮地说，&ldo;过去有的东西现在不是都有了吗？烧香拜神，抽大烟扎吗啡，当铺妓院……&rdo;

&ldo;正面回答问题。

&rdo;一刑警纠正他。

&ldo;你们问的我，现在有没有赶尸的……&rdo;刘升几分骄傲地说，&ldo;我爷是赶尸匠，我们是赶尸世家，说我是赶尸的传人也行。

&rdo;

&ldo;什么，什么呀，乱七八糟的。

&rdo;刑警制止，&ldo;正题！

正题！

警告你刘升，端正态度。

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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