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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（第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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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但你必须承认这是挺吓人的，&rdo;我说，&ldo;谁被杀了？这该不会也是秘密吧？&rdo;

她玩弄了一会儿她的皮包‐‐没掩饰住她的不好意思，因为她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，不过倒是逼得我又灌下一杯酒。

&ldo;出租公寓里那个可怕的男人给杀了。

克‐‐克‐‐我忘了他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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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们一起把这名字忘了吧，&rdo;我说，&ldo;我们就合作一次吧。

&rdo;我把威士忌酒瓶扔进书桌抽屉，站起来。

&ldo;听着，欧法梅，我不是要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，也不想问奥林是怎么知道的，或者他到底知不知道。

你已经找到他了，你当初雇我就是因为这个，或者该说他已经找到你，反正都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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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不一样，&rdo;她叫道，&ldo;我还没真的找到他，他不肯告诉我他住在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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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如果这是他最后的住处，倒也不用怪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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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嘴唇紧绷，脸上表现出厌恶。

&ldo;他其实什么都不肯跟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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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只说了谋杀案，&rdo;我说，&ldo;类似这样的小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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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大笑起来。

&ldo;我那样说只是要吓你，我不是真的要说有谁被杀了，马洛先生。

你在电话上很冷淡，我以为你不想再帮我的忙了，所以‐‐呃，我只好撒个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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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深吸几口气，低头看着我的两手。

我慢慢把手指伸直，然后起身，什么也没说。

&ldo;你生我的气了吗？&rdo;她怯怯地问，指尖在桌上划着小圆圈。

&ldo;我真想撕破你的脸，&rdo;我说，&ldo;不必再装出一脸无辜了，要不我撕破的可能不只是你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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