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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（第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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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那就是说，在谋杀案发生之前?&rdo;

&ldo;对，在谋杀案发生之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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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可是，有什么可以证明呢?&rdo;

&ldo;总监先生，您自己的话就说明了这一点。

因为只可能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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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可是你还是快说吧!&rdo;总监作了个不耐烦的手势，叫道，&ldo;你既然有许多重要情况要告诉大家，何必拖时间呢?&rdo;

&ldo;总监先生，您最好能循着我走的路接近真相。

大家既然知道了信是怎么来的，离真相就比你们所想象的要近得多了。

如果你们见了这可恶的罪证，猜疑是谁所为，那么你们就已经明白罪犯是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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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斯马利翁先生认真地盯着堂路易，觉得他的话句句都很有分量，不禁生出一种渴望，急于知道下文。

&ldo;那么，照你这么说，那些指控弗维尔夫人与加斯通&iddot;索弗朗有罪的信放在上面，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把他们两人毁掉?&rdo;

&ldo;是的，总监先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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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既然它们是在罪行发生之前装上去的，那就是说，阴谋是在罪行发生之前就策划好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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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对，总监先生，是有预谋的。

既然大家承认弗维尔夫人和加斯通&iddot;索弗朗是无罪的，那就不能不给他们的罪名作结论。

这些罪名来自一系列有意安排的情节。

谋杀案发生当晚弗维尔夫人外出……这是个阴谋!发案时间她无法说明自己在干什么……又是个阴谋!她在米埃特那边作的无法解释的散步，和她表弟索弗朗在公馆附近的转悠……阴谋!苹果上的齿痕，弗维尔夫人的齿痕……阴谋，而且是最卑鄙的阴谋!我跟您说了，一切都是有预谋的，一切都安排好了：称好了分量，贴上了标签，排好了顺序。

每个事件都按规定的时间发生。

没有一丝意外。

这是一个精密细致的工艺品，出于最精巧能干的艺匠之手，是这样结实耐用，不为外界的事物所扰乱，运转至今，一直这么精确、可靠、丝毫不乱……瞧，装在盒子里的时钟机芯，正是整个案件的象征，又是整个案件最合情理的说明。

因为信是在案子发生之前装进去的。

到了预定的日期时刻就自动落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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