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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3页）

&ldo;姑娘聪明。

&rdo;离春一笑，&ldo;只因为，我下面要说的，不太合适他听。

&rdo;说完眼睫一掀，眸中鬼气乍现，&ldo;你家夫人，是溺死的吧？&rdo;

红羽肩头一耸，被她的语调冻僵，谨慎问道：

&ldo;你怎会知晓？&rdo;见她只是笑，就擅自揣测，&ldo;小公子告诉你的？不，应该没有人说与他知道……&rdo;

但他却看见，尸体搬动时嘴角流水。

离春笑得更深，语气也更为阴寒：

&ldo;自然是知道的人告诉我的。

我一进这屋子，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：救命啊！

好多水呀！

快喘不过气了，胸好闷，谁来救救我啊！

！

&rdo;

越说到后来，越是声嘶力竭，鬼腔鬼调，直把红羽吓得脸色发白，急忙否定：

&ldo;你，你骗人！

&rdo;

&ldo;你听着不像，也是应该的。

她的声音，和我的并不一样……&rdo;

&ldo;是不是，&rdo;小心翼翼地试探，&ldo;带点闽南腔？&rdo;

&ldo;是啊，如果不是太过凄厉，还很好听呢。

&rdo;

离春凑近些，言辞恳切：

&ldo;最初，我还以为是你在说话，可是看了你半天，都不见你嘴动。

正想问你时，脑中灵光一闪，忽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，顾虑到亦然在这里，也就没敢出口。

我为了证实，就走到镜子前往里面看，屋子里明明只有我们三人，镜中却恍惚有四条影子！

&rdo;

忆起刚才对视时，离春确曾欲言又止，后来也拿着镜子仔细端详，红羽的表情便越来越古怪，到最后脸色一沉，直从凳上滑跪在地，仰面大叫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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