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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眯起眼吸了口烟,迷迷不去的微弱火光,随着烟头从暗复明,卷土重来。
梁霜影直腰抓来毛巾的时候,察觉到背后贴来的炽热躯体,已经太迟了。
温冬逸把烟弹进了洗脸池,将她清瘦的身体圈入怀抱,不顾那些散落的碎发,以吻啄她的天鹅颈,咬她的耳垂,“什么时候染了头发?”
她的脸上还挂着水珠,绝非是要扔下毛巾,是身子必须找到一个着力点,只因那宽大的手掌撩起衬衣,直接而迅速地握住她圆润的胸,就像饱满的温水袋。
在他的揉捏之下,她从两臂开始酥麻,被那指间夹住了红豆,相思味浓的紧握又松开。
另一只大手早已埋进她的腿缝,覆着少女的密处,温热的掌心反复搓磨,以粗粝的指腹撩拨,像个勤劳的渔人,开蚌取珠。
梁霜影要把唇咬破,担心一松口就溢出软喃,双膝频频乏力弯曲,又被捞起继续亵玩。
盯着镜中那一张皎白的小脸,他呼吸沉重,带着促狭的笑意,“刚刚不是很有气势,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?嗯?”
这个坏到骨子里的男人,一边拿那东西顶着她,一边耍流氓。
她气结着想还击,压迫在胸上的手,竟从衣领伸出来,捏住她的下颌,掰过她的头,吻她天生的红唇。
像极吃了口二手烟,逼她吞咽苦辣的唾液,直抵舌根的交缠。
还在吻着,温冬逸把她两条小细腿打开,将自己容纳。
突然被他入侵,又疼又胀,他似有所顾念,缓慢地周折往来,同样磨得她不知道是躲是迎,等他放开那红唇,便是毫不留情。
霜影抢夺空气的瞬间,伴随着极尽娇媚的喘息,她用一只手捂住嘴巴,不想让自己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。
但男人与她身体相融般的耸动,使她撑在洗脸台边的胳膊,像狂风下摇摆的芦苇。
她受不了的两手按着水台,大手得势握着她的纤腰,节奏愈渐深重,震着她窄小的骨盆,长发原就紊乱的盘着,转眼已经散了大半。
镜中人儿该是亭亭净植,此时微张着嘴,口中殷红盈盈,眼眸半睁,发丝拂面。
他越放肆,她越漂亮。
不能停歇的野兽深入其中,撞至一处,她近乎下肢过电,声音颤抖,“温冬逸……不是那里……不可以……”
温冬逸开了戒,没得治,“不可以什么?不可以这样操你?”
拦不住这些荤言荤语,也拦不住他以低哑性感的嗓音,一直叫她的名,一声一声,咬字缱绻激情,弄得她要哭了。
重复一个动作百般不腻味,梁霜影感觉自己要被他酿成惨案的下一秒,一股酸痒漫延全身,脑海里翻起一片白,情潮初涌。
那些余出的液体浑浊,即使闻不到,也知道它的辛香,为他添了把火。
温冬逸掰起她的双手敲到镜子上,另一只手按压她的脊梁一路到尾椎,又俯身捞住那温软的胸,细细去吻她的肩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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