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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（第2页）

谁知道听了他的话，殷阳的眼神一下子警觉起来，带着一丝不信任。

&ldo;你竟然不知道?&rdo;

难道我应该知道吗?我本来就只是个可怜的丢了女儿的普通人而已!张胜祥难以理解她为什么如此惊讶，自己明明只是听从命令罢了。

殷阳一直用一种复杂目光在打量着他，这让他十分不安，仿佛自己是个误闯神殿的入侵者。

在张胜祥像刚做完激烈运动一样脑袋开始刺痛的时候，他听见殷阳用一种类似妻子殷月的语气喃喃地说了一句‐‐&ldo;姐夫&rdo;。

&ldo;你知道为什么在现实中小孩子比较容易见到魂灵，也就是人们说的鬼一类的东西吗?&rdo;殷阳的声音恢复成一贯的冷漠，仿佛刚刚那声&ldo;姐夫&rdo;只是张胜祥的错觉。

其实这个问题张胜祥听过很多种解释，什么磁场啊，生命力啊之类的说法也了解不少，毕竟是恐怖小说家，总会有意识地去搜集一些有关灵异的资料当作素材。

可是他自己本身是不信的，他是一名唯物主义者，曾经。

见张胜祥只是摇头，殷阳深深吸了一个烟，才冷淡地说，&ldo;因为是同类吧‐‐都是不择手段想要存在在这个世界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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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其实，不是所有人死后都会有鬼这个存在形式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寿终正寝的人不会变成鬼?&rdo;殷阳看着张胜祥，神色间是窥视到他内心脆弱后的轻慢。

&ldo;你记得黑暗森林吗?【它】就是里面的王。

&rdo;殷阳的目光转向床上熟睡的【它】，眼神里除了虔诚，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在。

&ldo;当初，姐姐是为了我，才会跟你去中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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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张胜祥从谈话到现在没有变过的迷茫神情，殷阳只得从头开始说起，尽管这是个很长的故事，因为她必须借助张胜祥的力量才能带【它】会叶城，【它们】已经在那里等着了

&ldo;你知道关于双生子的古老习俗吗?在很多沿袭旧制的地方，双生子是不祥的象征，必须只能留下一个，而晚出生的那一个，则要被作为污秽放入处刑的石磨，活活地碾碎然后封印，听说这样恶灵就会永世不灭，永远活在被撕裂的痛楚中，&rdo;说到这里，殷阳停了一下，&ldo;很不幸，殷家就世世代代恪守着这个残忍的祖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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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既然如此，那为什么……&rdo;张胜祥看着面前的殷阳，又想到六年前因为难产才去世的妻子，这么多年，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?

&ldo;我活到现在，很奇怪是吗?&rdo;殷阳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，接着故作轻快地说道，&ldo;因为殷阳是不被允许存在的啊!所以我是躲在母亲房间下的暗室长大的孩子，只有在姐姐睡着后才能有出去呼吸一下外面空气的权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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